最近在看到一些观点自己思考时,发现想用“事实上”为开头,仔细想一下,用“事实上”作开头还是在表达自己的主观观点。而我最近所表达的想法,观点绝大部分都无法得到证明,均是主观观点。我该减少观点的输出,多陈述一些资料。这里要介绍的这本书《死亡回忆》就在尽可能客观提供一些材料。
死亡回忆——濒死体验访谈录 雷蒙德·A穆迪(Raymond A. Moody)
《死亡回忆》中,大量篇幅记录了作者几十年中(1965年开始关注收集)收集到的大概150份有关濒死体验现象的案例,作者对这些案例做了整理,总结出15种相似的陈述。“死后”体验超出现实体验而变得无以言表,死后听闻医生,亲人谈论自己死亡的消息,平静安详的体验,离体体验,与已故亲友的相遇,与意识体的交流,对一生的回顾,意识回到身体等等。有过濒死体验的人大都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大部分不再惧怕死亡。“几乎所有人都跟我谈到,他们不再害怕死亡。”整本书绝大部分的篇幅都是在展示作者所记录的有过濒死体验的人对于那段经历的描述。如果你对死亡好奇,这些文字或许能给你提供一些视角。
简单聊两点
出体体验,有时是一个意识点,有时有同真实肉体相似的身体但没有重量与实感,脱离了躯体,在身体外观察着自己的肉身。看着医生对自己进行急救,或是在世故现场被人援救。疑惑为什么他们在救自己,想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说话,触摸,其他人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不只是濒死体验有离体体验,冥想,清明梦,鬼压床等多种方式都能让人有类似的出体体验。在道教或神话故事中的灵魂出窍也是类似的体验。心理学领域类似的研究有“超感官知觉”(Extra sensory Perception)简称ESP。记得之前读过一本书,介绍实验者通过超感官知觉来阅读楼顶或其他位置的扑克牌。我尝试过用催眠音频,清明梦等方式体验出体,有过几次不太成功的体验,基本就是飘出窗口,什么也没做就醒来或昏睡过去。
书中介绍说有过濒死体验的人,会与一些已故亲友,或一些纯意识体进行交流时不是通过语言,而是直接进行意念的沟通,思想可以在瞬间就传递给自己或对方。小时候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觉得语言限制了自己的思维,尝试通过意念或者图像的形式进行思考而不是通过语言。还尝试过速读记忆,不过也没成功。不过我想最强大脑中应该有拥有速记能力的人。
科学需要验证,而《死亡回忆》中的材料主要来源是报告、转述和陈述。而这些材料牵扯到死亡,很大部分是意外导致的,濒死体验,更是一个很难重现的过程,也即难以复现或实验。如果说有人想通过这本书确证什么,作者说是没办法做到的。这正体现了作者在逻辑上的严谨性。
假如:假如存在死后生命,能否看作是一种嵌套宇宙模型下的存在?
最后我想引用一段作者的文字:
在写作这本书时,我就意识到我的初衷和观点很容易被他人误解。尤其是,我想对那些具有科学头脑的读者说,我十分清楚我的调查报告完全称不上严格的科学研究。对于哲学家同行,我也要申明我并没有声称自己已经“证明”死后生命的存在。如果要彻底地解决这些问题,必须要进行严密而详细的技术探讨,而这无疑远远超出了本书的范畴,因此我只想给出以下大概的说明。
在逻辑学、法学和自然科学的专业研究中,“结论”、“证据”、“证明”都是严格的技术型词汇,比日常生活中要严密得多。在日常用语中,这些词的使用显得太过宽松了。随便看一看市面上的流行杂志就可以看到,许多不可能的事情,通过一些不恰当的“证据”而得到“证明”。
从逻辑上而言,从某个条件能否推导出某个结论,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他是通过许多精准的规则、协定、规律框定的。当我们提到某人得到了一项“结论”,它的潜台词就是,任何一个人从同样的前提出发,都可以得到相同的结论,出发在推导过程中发生逻辑错误。
这也是我为什么拒绝从自己的研究报告中推导“结论”的原因,我同样也不准备证明古代文化中生命存续的真实与否。然而,我认为这些濒死现象的报告是非常重要的。我真正想做的,就是寻求一种中庸的方法来介绍濒死现象——既不反对濒死经验的不系统性和不科学性,也不情绪化地宣称这些事例可以“证明”生命存续。
……
因此,我并没有给读者们留下结论、证据或者证明,我只是留下了一些不那么确定的材料——感觉、疑问、比喻、等待解释的谜一般的事实。实际上,我更想说的是这项研究给我个人带来的影响,而不是得出的结论。亲耳听到濒死体验者的叙述的确会让人心生感到,这种感觉很难用文字表达。对这些亲历者而言,濒死体验就是一件再真实不过的事情,而与他们交流之后,我也继承了他们的感受。
无法证明,但持有自己的观点。